周清远今年才刚及冠,因常年混迹在花楼,身板瘦的跟被人吸干了精血似的,周夫人和红渠轻而易举便将他抬了起来。
“府医不必劝我,敢给清运下药,若让我揪出来是谁,看我不让人断了他的手!”
周夫人连忙点了点头:“知道了,我知道了,劳烦府医尽快为清运开些补药让他调理调理身子!”
“清运,抓住她!”
周夫人僵在原地,眼睛瞪得像铜铃。
“嘿嘿嘿,美人,美人别走——”
如今见周清运被姜梨一脚放倒在地上,周夫人这心里像是被针扎了一样疼!
“夫人、夫人莫慌!”
周清运迷迷糊糊的看向姜梨,踉踉跄跄的朝她走了过去。
“药?”周夫人一惊,下意识的看了看床上的周清运:“府医的意思是清运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都是他体内的药物所致?”
“是!”
周夫人慌慌张张的来到周清运身前,一脸心疼的将他从地上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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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医见周夫人误会,连忙喊住了她。
看到周清运那刻僵在原地的周夫人连忙扯着嗓子怒吼。
“夫人,二少爷没事吧?少夫人也真是的,身为兄嫂怎么能对二少爷下这么重的手?”
这这这、明明是气血方刚的年纪,二少爷的身子怎么会亏损成这样?
府医从床边起身,一脸凝重的看向周夫人:“回夫人的话,二少爷身子亏损的厉害,这些日子万不可再行房事了!”
周清运可谓是周夫人的宝贝疙瘩,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红渠追到姜梨身后时下意识的抬手去抓姜梨的胳膊,最后被姜梨甩手躲开了。
红渠咬了咬牙,再次伸手朝姜梨抓了过去,姜梨侧了侧身,将脚伸到了红渠身前。
府医再次劝诫了一番,说着将药方递到了周夫人面前。
“该死!竟然敢下药谋害清运,我看府上这些人是反了天了!”
姜梨见状嘴角一抽,这么虚?
不过在想到这位小叔子成日流连在各大花楼同花楼里的姑娘花天酒地后心下顿时明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