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非晚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目光冰冷地扫过黎琼怀中的小男孩,声音带着嘲讽道:“黎琼,你自己骨子里的东西不干净,就不要遗传给孩子。我不管我女儿有没有推你儿子,这一巴掌我是打定了。
你儿子是小班,我女儿是中班,你儿子才转来,我女儿也从来没有过你儿子,我女儿又有什么理由推你儿子?
难道你以为我女儿会因为嫉妒他长得好看而推他?还是说你觉得我女儿会因为他有钱而推他?或者是因为他学习好而推他?
你是有什么迫害妄想症吗?”
迟非晚是学文的,她的逻辑和反应能力远远超过了黎琼。
短短几句话,就让黎琼陷入了沉默,无法反驳。
迟非晚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能笑掉大牙的程度。
有钱?恐怕京城就没有比江家有钱的?
长得好看?成绩好?基因可不允许小梨子低调。
迟非晚转身就走,根本就没有给黎琼和她争吵的机会。
她拉着小梨子离开,只给黎琼母子俩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
回到家,迟非晚就把这件事给江淮序说了。
第二天,陈浩然就被江淮序押到一个包厢。
包厢门口站着三位身材魁梧的保镖,他被黑布蒙上眼睛,双手和双脚都被麻绳束缚住,嘴里还被塞了一块味道奇怪的抹布。
在江淮序的指示下,陈浩然嘴里的抹布和眼睛上的黑布被扯下来,明明堵住的是嘴,他却大口的喘着粗气。
昨天还在一起谈笑风生,今天就是以这样的方式见面。
江淮序坐在沙发上,用脚踩着桌边,嘴角挂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眼神却冷得吓人。
“江...江总...您找我有什么事?”陈浩然的声音有些颤抖。
“听说你欺负我女儿?”江淮序的声音很平静,但是其中蕴含的威压却让陈浩然如坠冰窖。
“没...没有啊...我怎么敢...”陈浩然拼命摇头。
“没有?那她为什么会受伤?”江淮序猛地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陈浩然。
陈浩然吓得一屁股坐到地上,“我...我真不知道啊江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