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看向沈津辞,几分歉意:“你应该...应该不吃这些东西吧?”
“吃。”沈津辞将话说得好似真的,他说:“我不挑食,什么都吃。”
沈家的家主,香江最有权势的男人,怎么可能如此平易亲人?
边月认定他是贵族绅士,吃的东西一定讲究。
于是翻了几家附近的高档餐厅,问沈津辞要去哪一家?
沈津辞兴趣淡淡,收回落在边月脸上的视线,随手指了一家,他说:“就这个吧。”
而此时的李家,李斯珩大病一场,终于初愈。
李斯珩面色苍白难看,带着旧病的颓然病态。
偏他相貌生的勾人,于是这些病态,也能咂摸出脆弱易碎的美感。
时安安是被唐雨薇叫来的,时安安在他面前掉着眼泪,泫然看他,十分哽咽,她说:“斯珩,你怎么把自己折腾成这个样子了?边月有什么好的,值得你如此糟蹋自己的身体?”
“谁让你过来的?”李斯珩开口,声音冷淡如冰,他原本就是刚见好转,此时见到时安安,只觉十分烦躁。
“是你妈妈让我来的...”时安安小心翼翼观察李斯珩的表情,原本她还在揣测,唐雨薇的示意是否和李斯珩有关,但现在见李斯珩对自己厌烦模样,就知这一切不过是自己痴心妄想。
时安安眼中黯然,抿唇声音哽咽,“我知你不想见我,没所谓,我可以走,但是你能不能保重自己?李斯珩,我难道连和你说声保重都不配吗?”
李斯珩的眼中,闪过错愕恍惚。
这话,曾有人说过相似的。
那时香江国际机场,边月等他良久,也曾坐在暖气充足的车上,因长久侵袭的雨水颤抖,她看着自己落泪,一滴一滴落下,问自己:“李斯珩,我难道连你一句实话都不配听吗?”
如今想来,那时,其实是二人感情走向碎裂的开始。
亦或者说,可能在那之前,早就已经有了裂痕,但在那天,彻底碎裂。
说来不过是去年的雨季,香江也是这样的雨水泛滥。
边月第一次从头版头条上看见自己的绯闻,气愤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