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羡慕？”

“他们都知道自己将来想做什么，可学生却不知道。”

“跟你娘说过了？”

“说了，娘说我读的书不够多，见的人也不够多，所以还不知道。”

“哦，怪不得缠着为师列书单。可你知道你娘让你看的是什么么？”

“这……学生不知。”

五郎被问住了，小脸上全是困惑。

那天娘亲说的时候他就似懂非懂，今天夫子问他，他想了这么多天还是不懂。

乔夫子摸了摸五郎的头，噙着一抹笑意说：“你娘让你看的是书中的人生。每个人都有谋生的手段，有些高级，有些则上不了台面。待你看多了别人的人生，自然会知道自己将来想要走怎样一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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