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衡做出一个请的手势,言语虽有礼,却十分不友善:“萧兄请,作诗词的时间,只有半炷香的时间。时间若过……”
朱衡还没有警告完,萧权一拂袖:“不必半炷香了,我现在就来。”
萧权站上了吟诗台,他今天就要用华夏五千年沉淀下来的文明,好好去一去这群文人上不了台面的懦气,洗一洗他们小门小户的酸气!
萧权对在场的人作揖,道:“如今外敌环伺,萧某不才,虽是一介布衣,却不自量力,有上阵杀敌之愿。今日作词一首,以表萧某读书时心心念念的志愿。”
录诗的女子本来见他有勇气,还多加赞赏,后来听说是赘婿,眸里都是不屑,提着笔的手也分外不耐烦。
底下的人窃窃私语,笑个不停,都在看萧权的笑话。一个吃软饭的,上阵杀敌?分外可笑!
秦舒柔捏着拳头,可恶!萧权竟真的大言不惭,丢秦府脸面!他如何比得上朱衡?
只见萧权胸有成竹,声音浑厚吟道:
“《满江红》——
怒发冲冠,凭阑处、潇潇雨歇。
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
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
原本看好戏的文人雅士皆一震,手里的扇子忘了摇。
“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萧权脚步轻移动,声如洪钟,众人窃窃私语的声音已经全无,全场雅雀无声。
萧权昂首挺胸,仿佛破旧的河山就在他脚下,而他是誓死保家卫国的忠将,雪耻若渴!
“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
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