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迟,让人最痛苦的不过精神折磨。
无论宋知跪地哀求也好,想逃过白起的剑一头撞死也好,萧权都没让他如愿。
整整三天,宋知像条狗一样磕头求饶:“放过我吧!”
“求求你放过我吧!”
“我痛!我好痛!”
萧权的确放过他......一阵子。
毕竟,白起也是要休息的。
第一天,割了357刀,白起歇了歇。
身上357处的伤口,如指甲盖大,浑身鲜血淋淋的宋知,已经奄奄一息。
“够了......够了吧!”宋知咬牙。
萧权冷眼,够?
怎么会够呢?
萧权像极了一个严正、一丝不苟的行刑官:“宋知,你是廷尉,很清楚刀数。所以,不要心存侥幸,明天会继续。”
宋知倒吸一口寒气,此时他像是一滩烂泥倒在地板上,地板上全是他薄如蝉翼的肉片。
宋知身体痛,精神上更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更让他一直记挂的是,为什么?
为什么自己叫得这么大声,这么惨,家里一个人都没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