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军中无父子,爹爹作为将军,若是太过纵容自家儿子,以后也难以服众。
秦风如今已经犯了一个底线,如果爹再知道除夕之夜的事,秦风一定会被秦家放弃!
“不要说!不要说!”秦舒柔忽然“噗通”一声,跪得好好的:“萧权,我求你,不要说,给我兄长留一条生路!”
如果说什么人能将秦风从流放的路上救回来,这个人一定是爹!
秦舒柔美丽的脸和眼睛,充满了哀切,刚才眼里的嚣张一点都没有了,她跪得端端正正:“事情已经过去了,求你不要再说了。”
“不,你说。”秦胜扭过头,看着萧权:“萧大人,我记得除夕夜的宫宴,你和秦风、秦南都没有参加,是发生了什么吗?”
“是。”
萧权的话一出,秦舒柔的眼泪就下来了:“嘤......”
萧权定定地看着秦胜,一字一句:“那时候,我还是秦府姑爷。除夕之夜,你儿子秦风,用惊虹杀了我。”
萧权一五一十,将那天的事情、将那天的椎骨之痛娓娓道来。
秦胜一边听,一边捏着拳头,青筋暴起。
“而我因祸得福,由此生了文根。文根生长,保了我一命。”
萧权云淡风轻,仿佛除夕之夜的剧痛,不过是小事一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