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定定地看着他,看得秦舒柔心里都在发毛。
萧权?
萧权为何这么突然害她?
她和他有血契,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萧权能好到哪里去?
“我不信!你再胡说八道,本郡主撕烂你这个阉人的嘴!”
“我乃堂堂大魏的郡主,哪里轮得到你一个阉人对本郡主吹鼻子瞪眼?”
阉人,阉人!
这是对一个太监最大的侮辱。
人人都知道,太监是没了根的男人,可知道和说出来是两回事。
毕竟没有人喜欢被人戳着鼻子大喊大叫:你这个没有根的东西。
于是,气不过的小公公立马就和秦舒柔扭打了起来。
一个沦落到宗人府的女子,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欺负。
如果是一个正经的皇子公主,他们这些奴才还忌惮些,可秦舒柔只是一个册封的郡主,犯了如此大错,想重新出去难于登天。
所以,公公下手特别狠,他十分有经验,谁不愿意进宗人府,都会被他打进去。
只要进去了,他的任务也就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