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神色苍白,可是身体不适?”易归将手中的茶杯放下:“若是易某叨扰到了郡主休息,易某还是先告辞了。”
“你的好兄弟萧权没告诉你么?”
秦舒柔没有看他,只是望着波光粼粼的湖面,上一次她在这里喝茶,还是和萧权。
喝完之后,她和他就有了床笫之欢。
也就是那一次的肌肤之亲,让她和萧权结下了血契。
“告诉我什么?”易归不解,这些日子来他在赌坊和酒楼忙碌着,萧权干的事,他大多没参与。
萧权不说,易归自然也就不会问。
“他毁了我的丹田。”秦舒柔冷笑一声,扭过头冷冷地看着易归,好像他是同谋似的:“所以我脸色才这么苍白。”
“我说话才这么有气无力。”
“我走路都没能走几步。”
“你,”秦舒柔怔怔地看着他,“满意了吧。”
易归倒吸一口凉气,怔怔地看着秦舒柔:“可是为了......血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