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为何这么确定?”
赵澜不了解萧权,曹行之却很了解:“萧权要做这事,早就做了,不会等到现在。”
“那是......”
“不好说,不过,一定是个狠人。”
曹行之沉沉一句,他抬眼看了一眼京都的夜空:“贤侄,陛下命你当今年乡试的外帘官,你就好好当。别的事,莫要想了。”
想,也没用。
皇帝长大了,萧权也成长了,这两个人要做什么,要图谋什么,谁都拦不住。
一个是至高无上的帝王。
一个是永远冲在最前头的勇者。
他们的搭配,所向披靡。
曹行之终于还是低下了头,不管萧权是否能清醒,是否能学会口诛,大魏终究会走向皇帝所指的方向。
而皇帝的方向,也是萧权的方向,甚至萧权那些方向,极有可能就是萧权所指。
曹行之的低头,意味着以他为代表的这群忠于皇帝的人,也即将忠于萧权。
三天。
萧权沉浸在幻境的三天,大魏形势已经大变。
整个朝堂开始渐渐融合,即使表面上不融合,可魏千秋的官员开始对皇帝的看法有了转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