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手动脚,我警告你。”赞达尔黑洞洞的枪口顶在了荣篱脑袋上。
荣篱头一抬:“怎么,行刑官办案就可以随意闯进别人的私人场所威胁群众吗?有种你开枪啊?”
紧接着,她就用最大的声音喊了起来:“杀人啦,杀人啦!有没有人管管!!!安保都死哪去了?”
外边的安保人员显然听到了。
一阵慌乱的脚步声响起,随之而来的是穿着西装的梵愚和众多安保,将过道围了个水泄不通。
“先生,放下枪,有话好好谈。”梵愚把绷带拆了,然而那张脸并没有多凶神恶煞,所以说服力匮乏。
然而他力气却大得出奇,手按在他的枪杆上,赞达尔居然一时间挪不动。
赞达尔扫了一眼来的人。除了安保外,还有些好事的来喝茶的客人,在外层探头探脑。
真麻烦。赞达尔眉心的皮肤皱成一团,他没想到这小姑娘居然直接喊来了别人。
也好,就当着众人的面,亲自拆穿重阳的把戏!
“我是行刑官第二席,赞达尔。”他出示了令牌,冷声喝止众人:“都别动!”
又是一阵脚步声。
赞达尔心中明了,这是鉴定专家和第四席来了。
卞邯钰走在最前面:“老师!我带人来了!”
重阳坐在椅子上,表情变幻莫测。他没说话,而是将手伸向了药丸。
“彭!”
一颗子弹正中重阳的手。他瞳孔一缩,呜咽了一声,手一抖,药丸掉落,滚得满地都是。
“喂,冷静。”第四席上来按住了他的枪,皱眉:“轻易别开枪。”
“喂!你们疯了吗!”荣篱声音很大:“之前一声不吭闯进私人会议室,现在说开枪就开枪!你们是土匪吗?”
“请配合我们调查。”第四席拍了拍赞达尔的肩膀,上前一步亮了令牌:“女士,我们是来调查这种药丸的。
近期列车上搜到了大量的魂魄提取器,我们怀疑有不法人士提取了魂魄用于非法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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