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浅看清楚木架子上的尸体时,不自觉拉上了飞云的衣袖。
飞云反应过来,侧头俯视着她。
“是他。”龙浅咬着唇,话像似从唇瓣里挤出来一般,“后山,奸细。”
是他们的组员,今天一起进山寻找沙石的人,难怪觉得他的声音这么耳熟。
龙浅想起今天这位兄弟话还挺多的,没想到他是奸细,还突然暴毙。
飞云摇摇头,龙浅会意闭了嘴。
在还没了解清楚情况之前,有些事情不能说。
“掌心有针孔。”军医挑开男子的手掌,“看来这是毒药进入身体的地方。”
“小浅浅。”肖红挤到龙浅身旁,挽着她的手臂,“怎么回事?”
“我们的兄弟死了。”龙浅抿了抿唇。
白天的时候,他们还是兄弟。
“怎么会这样?”肖红捂住了唇。
“烈队,在他的枕头下发现一封信。”一男子跑过来,呈上信笺。
烈风刚接过信笺,兄弟又掏出手帕。
“地上发现一枚银针,银针泛着暗光,我怕有毒,所以用手帕包起来。”
“嗯。”烈风将裹着银针的手帕接过,铺开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