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列夫本能地露出畏惧的目光,立马就缩回了脑袋,提着她最心爱的毛绒兔子灰溜地逃到了二楼的卧室。
内马尔不屑地吐了口唾沫,紧接着大摇大摆地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阿列夫躲在独属于自己的卧室内,将头一把蒙住,视线陷入一片模糊的黑暗中。
塔尼克和索翠斯经常不在家,家里也有着保姆,但是独自一人的阿列夫更喜欢这样的独处方式,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蒙上头。
阿列夫家地保姆由于家里的孩子就要结婚已经提前放假,所以这才让很少见面的奶奶过来照看她,但对这方面缺乏认知的阿列夫并不太和这位奶奶相处的来。
不久后,楼下的客厅内爆发了争吵,紧接着就传出玻璃碎裂的声响。
声音戛然而止,可紧接着她就听到了卧室门被暴力扭动的声响。
……
弥漫着烟臭味与腥臭的房独立公寓内。
阿列夫眼角的泪水早已干涸,她的双目空洞,头发缠成一团,脸上满是污秽与淤青。
她那单薄小巧的身体就那么赤条条地躺在客厅地板上,脖颈处还被栓了一根拇指粗细的尼龙绳。
“好痛啊……叔叔……”阿列夫无声地呻吟着,她无法忘记内马尔对她施加的一系列暴行。
内马尔从阳台上抽完了一支烟回到了客厅,脸色惨白毫无血色,身体还有些颤抖,眼神有些飘忽不定。
他在把阿列夫带回来之后注射了一针毒品,没错,他又染上了,那种致幻的感觉让他忘掉了其他。
内马尔将原本想要作为人质向哥哥塔尼尔索要财物的阿列夫视为了发泄工具。
两天后,索恩老太太死在自家客厅的消息已然传开,内马尔成为了嫌疑人。
也就是在这时,急于将阿列夫向塔尼尔换成钱财的他收到了哥哥塔尼尔和他的妻子索翠斯在结束贸易活动后往返时坠机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