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要去找医生看看？”

“没事儿，我不是感冒了，我就是想睡多一会儿。抱歉，今天不能陪你去画展了。”

姜哲说道：“我给你叫我早饭。画展那里，我自己能行。”

汪真勉强吃了一点早饭，继续休息。姜哲一个人赶到佳士得公司，守着自己的画展。

天晴了，道路上还是残留着一些积雪蓄。

姜哲看到，佳士得公司周围的路面很干净，可能是他们组织人清扫过。

工作时间，嘉士德公司的人各自忙碌。

姜哲和一位工作人员守在画展上。

他默默的计数。上午的时间里。来了21位参观者，比昨天少了。

参观者看完画展，有的转身就走，还有一些会索要宣传册。但是几乎没有人找姜哲交谈。

姜哲请和他一起守在画展上的工作人员吃午饭。

饭后，他给汪真打过电话，确定她没有感冒之后，回到画展展厅。

为了不浪费时间，他还买了一本儿小说，又拿出自己的速写本。

下午的时间，他要么看小说，要么画起速写。

画来参观的人，画能够看到的街景以及路面上的行人。

一天的时间，就这样过去。

姜哲记下参观者数量。今天下午，来了37位参观者。

当晚系统上面的画展进度条，又走过了一格。

第三天，汪真陪姜哲来守着画展。可是今天来参观的人数，比昨天少了一些。

汪真和皮特，给姜哲打气。

姜哲已经习惯了这种状态。

第四天，有几位年轻人来到画展，参观之后，特意告诉姜哲，是他们是米勒的朋友，听到米勒的推荐，所以来看画。姜哲有打电话给米勒，表示感谢。

当天，有一位画廊经营画廊的商人，来参观姜哲的画展。

姜哲来到纽约的当天，曾经去过他的画廊，原本以为这个人不会出现，没想到在画展的第四天，他来了。

但是，姜哲很快就知道，他来的目的可不仅仅是回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