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姐，那天在沙滩上看见你的时候，你还带了两个孩子，都是你的孩子？”

“女孩是我的孩子，男孩是我表姐家的孩子，让我带着一起出来玩儿。”

“你女儿今年多大？”

“六岁，再有一年，就要上小学。”

因为逐渐熟悉，姜哲从柳艺菲的话语中，慢慢了解她的情况。

柳艺菲从姜哲母亲所在单位离开，已经换了几份工作。卖车的工作，做了不到半年。

因为她一个人带孩子不方便，会让姐姐帮忙，所以，她有空的时候，也会帮忙带一带姐姐的孩子。

柳亦菲说道：“那天在沙滩上，对你态度不好，你别介意。”

姜哲笑了：“没关系，我当时觉得你漂亮，所以多看几眼。”

柳亦菲说道：“现在，可以随便看。”

姜哲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柳艺菲放下瓷盏，说道：“如果你们学校需要模特，我也可以。”

姜哲笑了：“伱足够漂亮，做模特是没问题，但是，学校一定不敢聘请你。”

“为什么？”

姜哲解释：“学校都是聘请有常年合作关系的模特。另外，不能太漂亮，年纪比较大。主要是怕，学生有别的想法。”

“是这样。”柳艺菲恍然。

姜哲看看快到约定时间，就把今天的工钱交给柳亦菲：“谢谢，辛苦了。”

柳艺菲收起报酬，说了声谢谢。在告辞后，想要把自己遇到的难题说出来，但想了想，终究还是忍住。

姜哲把柳艺菲送到小区外，看着她乘车离开。

他看出来柳亦菲似乎有事，但是没有主动去问，就目前的情况来说，保持纯粹的雇佣关系，比较适合。

回到画室，他用系统审阅刚完成的这幅练习稿，意外的是，系统居然给出了精品的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