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山刹扑向楚月背影的时候,龙族的侍卫已经把牢门严实合上。
撞在牢门的剑山刹,颅腔都震荡的疼。
他红着眼睛,深深地注视着楚月,不再像从前那样轻视。
“沅儿,是你在万剑山的眼线?”剑山刹问。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楚月似笑非笑。
剑山刹猜错了,上官沅并非她的眼线,但确实暗中相助过她,有几分默契。
她听楚圆圆提到过上官沅。
在万剑山那一段灰暗的日子里,为数不多的温暖里,其中之一便是上官沅。
上官沅生来不凡,有一双可以追日衔月的翅膀,却被其祖父上官苍山生生地折断了。
她有意为这样的剑客铺路,即便她从未见过上官沅一眼。
但上官沅很聪明,上官溪当众机缘消弭之际,她站出来统领全局,并非是想要出风头,或者让世人记住她上官沅,一时的风头起不了决策性的作用。
上官沅这么做,是为了告诉楚月,她有利用价值,能够从困境中站起来,只需要搀扶她一把即可。
世俗的观念把她埋葬在脏污的泥泞,上官沅偏要满身倔强地站起来,发出一缕微弱的光。
“果然是她!”
剑山刹咬牙切齿。
楚月看着剑山刹的眼神多了些化不开的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