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给邪王妃礼物,她心中不愿,故意将镯子掉在地上摔碎,还诬赖丫鬟没接住。
我觉得皇上罚的对,惠妃是自食恶果。这本就是小事,你们也没必要对邪王妃动杀心。
凤暖和我们并无仇怨,而且还是一个女子。如果为了完成承诺,吓吓她,给些教训就好。 ”
山羊胡子瞥了他一眼:“我们可是答应小侯爷要杀了她的。”
袁三光冷冷地看着马道长:“如今真相大白,你怎么冥顽不灵,又钻牛角尖。要杀也得杀皇上,是他处置的。”
马道长在那静静地听着,思索片刻说道:“听说凤暖有了身孕,贫道就先写几道灵符,让她的孩子不保。
袁三光看了他一眼:“道兄,她的孩子何其无辜,你这招是不是有点缺德!”
“什么缺德不缺德,我们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马玉心里有一丝怨气。
山羊胡子夹了一口菜,吃下后沉声道:“我们没要了她的命,已是格外开恩,受点教训也是应该的。袁兄,有钱不赚,你放弃不后悔吗?”
袁三光看到二人固执己见,也不想再劝,他给马道长和山羊胡子满上杯中酒,给自己也倒上。
他斩钉截铁道:“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这里我有一个故友,已有七八年未见,难得来京城一次,我要去见见他。”
话说到这份上,已经很明白,马道长和山羊胡子也不想再纠结。
马玉端起酒杯:“人各有志,既然袁兄有事,我们也不能强把你留下。”
袁三光抱下拳:“喝酒,我祝你们马到成功,干杯!”
三人边喝边聊,直到深夜才散去。
第二天,东方还泛着鱼肚白,袁三光便骑上马,出了东城门。
傍晚,马玉盘坐在桌子旁,他身前摆放着笔墨和黄色符纸,神色凝重。
凤暖的美丽容貌清晰地浮现在他的眼前,马道长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
他拿起毛笔,蘸取朱砂,开始在黄符纸上勾勒出诡异的古老符咒。
每一道线条都充满了邪恶的力量,仿佛是来自地狱的诅咒。
随着符咒的完成,他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他将符纸一张张折好,分别放在事先准备好的四个黄色小包里,随即几个纵身,不见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