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与此同时，虚假世界的杨间已经动用了人皮纸，歪曲的字迹浮现。

“开什么玩笑？！”

杨间看着字迹，脸色瞬间变得阴沉。

“我不信，从拿到你这鬼东西的那一刻起，你无时无刻不再想着要害死我，可到现在我依然活的好好的。”

“再说废话的话我就直接把你喂给鬼童，到时候我直接问它也一样能得到答案。”

杨间毫不掩饰自己的威胁，因为人皮纸从来都是吃硬不吃软的性子。

“等等，既然是虚假世界，那就意味着在这个世界里应该也有一张人皮纸才对。虽然是假的，但和你的能力应该一样，而且对我来说最大的好处就是不用担心鬼童会失控。”

“不好意思，你没用了。”

忽的，杨间反应过来了，并且下一刻他直接再次把人皮纸关进了黄金盒子里。

“你确定要把那东西喂给鬼童？”

王珊珊问道。

“假的就是假的，哪怕鬼童成长到了毁天灭地的层次也不要紧，那反倒顺了我的意，能带着你我脱离这个虚假的世界。”

“所以我才放心，虚假世界里的鬼童再恐怖也是假的，这个过程很像当初大京市的鬼差事件，我们在鬼制造出来的虚假世界里是根本不可能真正解决厉鬼的，这才是我的底气所在。”

杨间重新为鬼童穿好鬼寿衣，接着拉着王珊珊直接回到了大昌市。

“人皮纸最早是出现在方镜的手里，所以在此之前应该会在和方镜有关的地方。”

杨间的推断是对的，利用鬼蜮的筛查，他在方镜家里的一本书中找到了这张暗褐色的人皮纸。

“鬼童，吃了它。”

没有犹豫，杨间也懒得等人皮纸浮现字迹，因为虚假世界里的人皮纸肯定也是一样的尿性，倒不如喂给鬼童来的实在。

“人皮纸说的界限是晚上六点，哪怕我全力抵抗也只能多撑十分钟，最终还是逃不过死亡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