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让踏进来准备汇报工作的小助理猛地打了一个寒颤。

他偷眼瞧了瞧坐在办公桌后面霍总冰冷淡漠的脸庞，又瞧了瞧坐在沙发上毫不退让，一瞬不瞬盯着他们霍总的警察先生，忍不住咽了咽口唾沫。

“霍总，这是您要的文件。”

小助理硬着头皮走上前，将手中的文件放到桌上。

霍厉洐点点头，随即摆了摆手。

小助理松了口气，如蒙大赦般，转身就快步离开了让人窒息的办公室。

“所以，警官先生找我，是怀疑我杀了于子玉？”

良久，霍厉洐勾了勾唇，冷然道。

蒋毅不悦地皱了皱眉，道：“我没有说是你杀的。当时那个地方没有监控，也没有目击证人，可以说整艘船上的几百号人都可能是凶手。所以我来也只是例行询问。”

“可刚才警官先生咄咄逼人的语气，倒是把我当成嫌疑人了。”

“你本来就是嫌疑人。”

蒋毅口气很不好地说道：“于子玉死前最后一次见到的人是你，而且我询问过很多人，于子玉在成为网红之前也在皇朝娱乐待过一段时间，新人时期还是沈姝带的。”

顿了顿，蒋毅继续说道：“那个于子玉似乎对你还有不正当的感情，好心还纠缠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