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宵阳紧紧攥着碎瓷片,手掌一片血肉模糊,脑中剧烈疼痛,心脏狂跳,直起身向后踉跄了两步,跌坐在地。
外头的声音嘈杂,一群人乌泱泱地冲进来,楚宵阳眼眶中布满血丝,头痛欲裂。
几根长针刺入穴位,楚宵阳眼前模糊,不知不觉昏了过去。
再醒来,已是一天一夜后,楚宵阳喉咙干涩刺疼,缓缓睁开眼,想要唤下人拿水来,身子一动,惊觉浑身酸疼:“来人,拿水来。”
“侯爷!侯爷醒了,奴婢这就给您倒水。”一旁守着的丫鬟赶忙去倒水。
小厮小跑着出去通报长宁侯醒了的消息,楚宵阳的脑袋还有些钝痛,此刻他只想先喝水,腹中也感觉有些饥饿。
温热的茶水浸润苍白干裂的嘴唇,滑入喉间,缓解了不适感。
楚宵阳靠着软枕坐起,看着被白纱布包成粽子的手,眉头紧锁:“我的手是怎么回事?”
“侯爷,你都不记得了吗?”丫鬟小心翼翼道。
楚宵阳努力想要回想,可头还痛着,只好道:“我饿了,先传膳。”
这时,周太医急匆匆地赶来,略一行礼,就拿出脉枕给楚宵阳把脉:“侯爷体内的迷香已清,身子无碍,就是有些气血亏损,按时吃药,用些药膳,即可痊愈。”
“迷药?”楚宵阳脸色一变。
“周太医,侯爷好像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丫鬟低声道。
周太医从药箱中拿出银针来:“侯爷是不是还觉得头痛?”
“嗯。”
“侯爷躺好,老夫给您施针放血,马上就不痛了。”
楚宵阳满心疑惑,但是解痛要紧,便依言躺下,任由周太医施针。
随着浓血清出,痛感渐消,楚宵阳慢慢回忆起那夜发生的事,脖颈逐渐涨红:“汝!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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