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里飞当天晚上就行动了。
他准备了一些好酒,叫了几个当年同时进入天命宫的弟子,其中就包括扎马多河,一起到半山一个半台处喝酒。
“各位兄弟,当年我们一起进的天命宫,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还留在中阳山的就我们几个了,
平时大家也各忙各的,你们还记得那个瘦高个的杜涛吗?前些日子我碰到他,他都快抱孙子了,
有时想想去外门当个执事也很不错,那日子过得让人羡慕啊,来今天晚上不醉不归,不过在喝之前,我得声明今天谁也不许用灵力,不然喝起来就太没意思了.......”
被布里飞这么一说,平时都只知道苦修的众人想起平日单调的生活,也深有感触。
喝了一会之后,布里飞用羡慕的眼神看向扎马多河。
“扎马多河,你的事我可听说了啊,泰勒家九小姐那么的大美女你是怎么追到手的,给我们说说。”
“对,扎马多河,我是真没想到你也有开窍的一天,不过我得在这里打击你一下,谈恋爱和结婚那是两码事,等以后你成亲了就知道了。”
一位已经找到道侣的弟子说着拿起一杯酒直接给闷了。
“去去去,你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饱汉不知饿汉饥,少在这里嘚瑟,扎马多河快说,大家都等着呢。”
在众人的催促之下,扎马多河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道:“说来也巧,那天我在山下遇到她,看到她的那一瞬间,
我的心一阵猛跳,就那样傻傻的看着她,感觉她是我生命的一部分,当时我就在想,这是心动的感觉吗?如果她能成为了我的道侣那就好了........”
布里飞不留痕迹的注视着扎马多河,不时向他敬酒,还起哄带着别人灌扎马多河酒。
由于事前说好不能用灵力,一个时辰之后就有几名弟子喝得上头了,说起话来已经有些不着边。
有几人已经忍不住走到一旁方便,还比谁尿得远。
当布里飞看到扎马多河站起来,手一撑地,装作有些趔趄的样子把手搭到扎马多河肩上,还打了一个酒嗝。
“扎马多河,走,尿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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