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以前一样当一个摆设吗?
谁来了都能欺负自己一下。
佣人都能看不起自己。
在这个位置上做一个可有可无的花瓶,有用的时候搬过来用,没需要的时候丢到垃圾堆看都不看一眼。
死,都不过问一次。
觉得她没用的时候就不闻不问,一个月不见得回来几次,每次回来就把她当做发泄欲望的工具,给秦见雪出气就一句‘随意’把她丢给绑匪受尽折磨。
需要的时候,勾勾手指头。
她就要重新的跑过来感恩戴德。
姜蜜没有什么力气了,她很累,心里更难受。
“盛霖渊,七天前的晚上,你是不是在锦隆园吃饭。”
“嗯。”
“如果你在锦隆园看到一个陌生女人受欺负,你会出手帮忙吗?”姜蜜甚至不敢说,你看到我被欺负你会帮忙吗?
答案是不会。
因为姜蜜已经见过答案了。
答案就是她一身疤痕,是棍子打在身上,是针扎入关节,是溺水濒死的绝望,是跟狗关在一起的耻辱,是吃着馊了的馒头被吊起来整夜,那些疤痕虽然已经愈合了。
只剩下手臂上,睡衣遮盖之下的烟蒂的烫伤。
可是她不会忘。
她不会忘记她那么绝望的时候,听到电话里面,那熟悉的嗓音,无情的一句,“随意。”
盛霖渊凝视着女人的脸,“姜蜜,你的问题很无聊,你到底想说什么?”
“如果是秦见雪受欺负,你会救她吗?”唇齿间弥漫着血腥味,姜蜜明明知道这个答案,还是问出来。
她觉得自己在自取其辱。
他有些不耐烦的皱了眉心,“我不会让她受伤,姜蜜你也不用在我面前经常提她的名字,她不会打扰你这个位置。”
姜蜜笑了。
一句‘我不会让她受伤’,她就已经被彻底的击败了。
秦见雪是被他保护的人。
而自己,是可以被拿出来当靶子的盛太太。
坐着这个空位。
迎接着那些女人的嫉妒。
因为她被绑架的时候,晚上她昏睡着了。
依稀听到那两名绑匪的交谈。
大概就是一位爱慕盛霖渊的小姐嫉妒她当上盛太太,所以绑架了自己。
这种绑架,不会是第一次。
未来或许还会有很多次。
或许会有一些商业对家绑架自己,威胁盛霖渊。
也或许还有很多这种嫉妒她的女人,要教训自己。
她不哭不笑也不闹,缩在被子里面紧紧的抱住了自己。
盛霖渊躺在了她身侧。
姜蜜这一夜没有睡。
中途的时候,盛霖渊睡熟了翻身搂住了她。
姜蜜浑身紧绷的如同拉满的弓弦。
她看着模糊的夜色中,男人高挺英俊的鼻梁。
姜蜜的眼底,平静的如同一面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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