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给!”
懵!
陈家两口子,四只眼珠险些夺眶而出。
胡自强撇撇嘴说。
呼!
一辈子不曾知道,原来说话这么费劲。
男青年浑身一紧,那不能够。
那是,别看个头没大多少,做这玩艺儿费劲,教员像按照李老师的交代,只灌三遍石膏水。
“大哥,您没事摔它干嘛?拿回家找一高台,摆着不就成了?”
口条不自觉利索了些。
“嘿嘿,好东西。”
“学啊!来来!”
看鬼一般望着他。
陈亚军也瞄中这架小桥,抱一瓦楞箱,左瞅瞅右扫扫,这个点却没发现一个同行,心头擂鼓不止,箱子硬是不敢往地上搁。
“妈!爸!人呢人呢!”
男青年拿起一个,上手便知道轻重。
“干嘛!”
三剑客达成一致想法,每天抽出一个钟,画一张照片,以解生活之忧。
君不见,天安门广场上还有卖萝卜的。
陈亚军笑着解释,道:“这小猪不光好看,喏,瞅见背上这条槽没?塞钱的,平时拿放多,就做厚点,能当存钱罐使。”
不承想,就这一对儿,生意还有得做。
猫眼胡同。
那就贵了。
看不懂这操作。
李建昆站在窗边,瞅着楼下活动场上,正进行的一场排球比赛。
这年头的管理说不清,有些地方被默许可以卖东西,有些地方不允许,红袖章见天晃悠;有些地方今儿可以,明儿不行。
瞧,这个年代就是这么纯粹。
“诶,这是啥玩艺儿?”
李建昆也不解释,东西他采购到位,交给系学生会,兑现承诺,至于名声,就不要了。
惊呆了喂!
一包一包拍在桌面上。
“我说你们还学不学?不学我可走了。”
“好球!”
应一句,陈亚军钻进自个家门。
陈亚军抱一沉甸甸的瓦楞箱,哼着小曲,走路带风,嗖嗖冲进大杂院。
李建昆给定的价,人大学生怎么说,怎么来呗。
嚯!
听他这么一说,姑娘赶紧打量,还真是那么回事,越发爱不释手。
“啪!”
这是他人生中赚到的第一笔钱。
“也是。行吧,买一个。”
“唰!”
年轻男女们来人工湖游玩,总爱从这桥上过。
不乏小商小贩,便瞄中这地方。
“五毛。”
“两毛。”
陈亚军目前只有两个模具,这种大肚子小猪,是第二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