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兰感激的点点头,其实她说着不在意,可哪个女孩子不希望自己娇颜如玉,在要命和毁容之间她可以毫不犹豫的选择要命,但将来若有机会,她还是想试试的。
程霈听到程雅说起南晋国皇室已经无所感了,这个姑娘无论做出什么,知道什么,好像原本就应该如此,不必大惊小怪。
身后的赵悦又开始激动起来,手在空气中胡乱抓着,口中嘟嘟囔囔,脸上冷汗淋漓,惊惶难安。
两人看向赵悦,这样不行,时间一久,赵悦可能就此魔怔了。
程雅拿出包裹,找到先前采的药草,她记得里面有镇惊的草药,虽然配不出一个完整的方子,但聊胜于无吧!
程雅挑出几样草药分做两堆交给赵兰,“这些拿去煮了,你们都喝点,多给赵悦喂点。这些你拿去煮水洗洗伤口,别化脓了。我刚才强行使用内力,受了些内伤,需要疗伤,你们无事不要打扰我。”
赵悦程霈忙点头,程雅转身走到外面一块大石头上,盘膝坐下,声声慢进入疗伤阶段。
赵兰去煮药,程霈看着程雅坐的挺直的背影,只觉得这身影似在眼前,又似在天边,竟似虚虚实实,不可捉摸。
赵兰将凉好的药端到赵悦跟前,用手指撩起她额前的碎发抿到耳后,轻声说:“悦悦,来,吃药了,你乖,吃了药睡一觉就没事了!”
赵悦木呆呆的由着赵兰捏开她的嘴把药灌下去,还好,没有吐出来。
喂了药,赵兰搂着赵悦,手轻轻的拍打在她的身上,口中哼唱起家乡的儿歌,
“大桥边,油菜花,蝴蝶翩翩飞。小河边,姑娘俏,头戴花儿笑。”
程霈坐在靠外的石头上,看着程雅,听着身后传来赵兰如泣如诉的哼唱声,鼻子酸涩难当,眼泪顺着腮滑落。
堂堂男子汉竟要几个女子护着,他愧对母亲的期待,愧对往日里良师的教诲,他甚至觉得自己愧为一个人。
他要强大起来,只有强大起来,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护自己想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