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昉想着出去一日,也该去主院看看父亲,可谁知刚拐到去往主院的路便被拦下来了,守卫恭谨的站在薛昉跟前道:“少将军,这不是回您院子的路,您要是不记得路了,属下可以给您带路。”
薛昉不耐,皱着眉头说道:“我要去看望父亲,你带路吧!”
“无将军召令,任何人不得去主院,还请少将军见谅!”守卫没有半分松动。
薛昉晒了一天,也来了劲,“如果我今天非要去呢?”
此话一出,突然冒出十几个守卫,围住了薛昉和程雅,其中一人走上前来道:“少将军勿怪,咱们都是听令行事,将军没有召令,您就是杀了属下们,属下也不敢放行。”
薛昉心中怒火难压,他一步上前,就要与守卫对峙,程雅拉了他一把道:“少将军,莫要为难他们了,我们还是回院子等着将军召唤吧!”
薛昉充耳不闻,程雅手上用力,薛昉被疼痛拉回了理智,不情不愿的随程雅回了自己的院子。
回到院子,薛昉取了自己的长枪,在院子里耍的虎虎生威,直到院子里两棵不知名的树变成了秃子他才停了手。
程雅拿起扫帚扫着落叶说道:“少将军心里不痛快,难为两棵树作甚?”
薛昉走到院子的大缸前,直接把头埋进去,直到胸口憋闷才喘着粗气抬起,甩了甩头脸上的水,大马金刀的坐在屋前的台阶上,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道:“我心里着实不顺,这边城与我想象的一点也的不一样,我连见父亲一面都难,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程雅扔给无妨一块毛巾道:“少将军先不要多想了,你若气坏了身子,我们岂不是更受掣肘。还有薛海等人,自从进了将军府就未曾见过他们,少将军是不是该传令让他们来见你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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