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地洞里光线昏暗,程雅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个孩子是安煦。
那人也是一身黑衣,只是上面没有任何图案,他从缓缓从地洞走出,说道:“这个孩子你该认识吧,我还怀疑,来人竟然直奔地洞,原来是有内奸啊!你给他用过药了吧,可惜了,瞒不过我。我们来做个交易吧!”
“做交易?好,你说说看!”程雅眼中怒意渐生。
“你把月明放了,等我们离开山庄,我就把这个孩子交给你。”
程雅回头看了眼昏迷的黑袍女子问道:“原来她叫月明,好名字,守得云开见月明!”又看向劫持安煦分那人,“你呢,你叫什么名字,不会是云开吧!”程雅玩笑道。
那人看了眼受伤的月明,再看程雅满是恨意,“没错,我就是云开,现在可以交易了吗?”
“云开啊,你这次算是抓对了人,他是我徒弟,的确有同我交易的分量,只是可惜,我从不受人威胁,亦不会被迫交易。”程雅眯眼看着云开掷地有声。
云开慌了,他手上用力,安煦纤细的脖子在他的大手里脆弱不堪。他叫嚣道:“你不要你徒弟的命了吗?”
程雅看着已经眼神迷离的安煦,心中一痛,她说道:“他的命我当然要。”
“要”字吐出之时,安煦已经在程雅的手里,云开看着自己无力垂下的胳膊,他就觉得眼前似有虚影闪过,怎么手里的孩子没了,手臂也断了呢?
云开的功夫并不高,他只是个医师,断臂之痛让他扑倒在地,慢慢的向月明爬去。
有士兵过去将他擒住,他还挣扎着看向月明,程雅“啧啧”两声,“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啊!可真是感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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