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心下感动,嗓子如同堵了块棉花,低声沙哑道:“你平时挺精明的,怎么在这些事上这么傻?”
张说把脸靠在白莲怀里,“姐姐,阿说只有你了,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的!”
白莲抚着张说的头发,他的头发也沾了水,发尾沾湿一片,白莲拿了块布巾帮他慢慢擦拭着道:“阿说,刚才是不是阿弟他?”
张说猛然抬起头用小鹿一般惊恐的眼睛看着白莲道:“不是的,姐姐,是我自己不小心绊了一下,黑莲副司只是刚好经过。真的,你相信我!”
白莲将他抱的更紧了,“你这个傻子,我什么不明白,阿弟针对你也不是第一次了,受了那么多委屈,你从来没说过他一句不是,阿说,姐姐记你这份情。”
张说在白莲怀里蹭了蹭,声音里带着幸福的的怅惘道:“是我抢了他的姐姐,他不高兴是应该的,只要能跟姐姐在一块儿,怎么我都愿意。”
白莲感动于张说的情话,想到黑莲如此容不下张说,只恐他会在这次撤离中动手脚,叮嘱他道:“你平日无事不要离开这个小院,若是阿弟找你,你便推拒了,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
张说乖巧的点头,如同一只腻人的猫咪,白莲冷硬的心化得好似一汪春水。
小厮拽着年迈的钟大夫走进小院的时候,张说已经在白莲怀里昏昏欲睡,听见大夫进院子,白莲喊道:“怎么这么慢,快让大夫进来。”
小厮跑的一头汗,听的白莲的质问赶忙请罪道:“大人,薛大夫被黑莲大人召去了,药堂只有钟大夫在,属下去的时候,钟大夫已经歇息了,所以有些耽搁,还请大人降罪。”
白莲一听便明白了,阿弟是亲眼看着张说烫伤的,却还是将薛大夫叫走,摆明了用心不良,不过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白莲对着小厮摆摆手,同时让出位置对钟大夫道:“麻烦钟大夫快给他看看!”
白莲说着掀起薄被,露出张说赤红的皮肤,还有起泡的地方。
钟大夫久在司里,虽然两耳不闻窗外事,可司里的秘密就这么多,虽然大家明面上不会说什么,可私底下早就传的人尽皆知了,因而钟大夫也不奇怪,仔细检查过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