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雅打量着时允之,时允之尚未成婚,说起这些便有些拘谨,慢慢的脸上浮起一层霞色。
看着时允之脸色变换,程雅倚在靠枕上笑的开怀,笑过一阵,她才带着满眼的笑意看着时允之道:“哎,你们世家大族的子弟,不是到了十五六岁便会有通房丫头吗,怎么,莫非你家没给你安排?”
时允之一听这话,脸色更红了,简直要着火的模样,又引的程雅笑的恣肆。
时允之猛然端起桌上的点心,恼羞成怒地道:“我看程公子也不是很喜欢清淡的,要不要我去给你找两个丫头宵夜。”
看着时允之怒气冲冲的样子,程雅接着逗他,“好啊,那就劳烦时公子了,多找几个,咱们一块儿。”
时允之是个正人君子,一听程雅这话,竟是真的怒了,平日的修养让他能在愤怒时做出的最过分的,也就是把盘子往桌上重重一放,黑着着不再说话。
程雅赶紧给时允之倒了杯茶放到手边赔罪,“好了,时公子莫要生气了,不过是同你开个玩笑而已,你想知道我对达那做了什么,那我就告诉你,其实我没给他下药,我怎么可能有那种药。”
“怎么会,若不是用药他怎么会?”时允之往下却是说不出口了。
程雅正襟危坐道:“达那的身体本就一身的旧伤,他不好好在家修养,还张罗什么宴会。我只是在宴席中他与我碰杯喝酒的时候动了一点手脚,改变了他一点筋脉运行的方向,后果便是,他会在夜里放大自己的欲望。若是他酷爱习武,便会练一夜的功夫,直到牵动旧伤,走火入魔,若是他喜欢写字,便会一夜不停歇的练字。”
说到这里,程雅若有所指的道:“若是他喜欢养鸟,便会逗一夜的鸟,可我也没想到,达那竟是志在此处。”
程雅一手托腮,盯着时公子道:“若是易地而处,不知时公子会做什么呢?”
时允之正听的认真,猛然听程雅这么问他,懊恼道:“程公子会对我用这一招吗?”
程雅看着他的模样一笑,“谁知道呢?”
时允之终究年龄小,蹭的一下站起来,厉声道:“程公子,你究竟是什么人,如果你敢做出伤害我牧时家的事,哪怕你功夫再高,我牧时家族也是绝不会放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