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雅冷笑一声,“如今是在北齐,郡王爷又胜者为王,便如您所言吧!”说完转身往外走。
李琏身边的副将听程雅出言不逊,拿刀指着程雅的后背道:“大胆,竟敢对郡王无礼,还不下跪请罪!”
这人话刚落地,众人便听道“扑通”一声,中间甚至还夹杂着骨头碎裂的声音,程雅未做停留,步伐稳健的向宫外走去。
李琏身边的士兵震惊之下先是后退一步,接着抽刀出鞘,对着程雅的背影就要冲过去。
李琏也是头皮发麻,以他的功夫都没有看见程雅有任何动作,可他的副将却跪倒在地,疼的滚作一团。
他大喝一声道:“都回来,不得放肆!”
士兵无奈,只得恨恨的退回来,每个人脸上都愤愤不平。
李琏抬手捏捏两侧太阳穴,看着还在滚动哀嚎的副将道:“还不赶紧将人抬下去医治!”
副将被抬下去后,李琏扫视了一圈愤愤不平的士兵道:“这位程公子对我们帮助甚大,是副将失礼在先,怨不得别人,往后谁也不准寻仇,都记住了吗?”
士兵听了李琏的话,都齐齐跪倒,“谨遵郡王令!”
李琏望着程雅离开的方向沉思,若说之前对程雅有十分的怀疑,可从士兵把程雅从铜锣巷喊起来,这怀疑便少了两分,如今,程雅这么个恼怒的态度,倒让李琏有些拿不准了,毕竟慈安宫里这个孩子可是南晋的血脉,难保他们不会安排人盯着,趁乱把孩子带走也是有可能的。
时妃这边事情稳定下来,正好牧时家的人也到了,李琏把时妃交给牧时家的人照看,便去了皇上的寝宫。
程雅出宫直接回了铜锣巷,一觉睡下直到日上三竿,才揉着睡眼从床上爬起来,趿拉着鞋走到院子里,一眼便看见小柳的郁垒神荼威风八面立于垂花门两侧,往下看,两尊门神的旁边还各有一群姿态各异的哈巴狗跟随,顿时给郁垒神荼添了几分喜感。
程雅笑着叹道,“小柳可真是有趣的人啊!”
小柳见程雅起来,端着漱口水凑到他身边道:“公子,今儿一早大街上都在传,诺安家昨夜带兵逼宫,还火烧慈安宫,导致太后重伤,多亏了琏郡王带兵勤王,才让皇上免受伤害。据说,天还没亮,诺安家的府邸就被包围了,现在只等着宫里下令处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