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海笑的温顺,“都听父亲母亲的安排!”
福顺带着吴海到了府里最奢华的客院承章院。
福顺指着门口道:“因着大公子回来的突然,院子还没收拾好,就先委屈大公子住在这客院中,待过几日收拾好了,大公子便可迁回院中歇息。”
吴海打量了一下客院,点头道:“这般安排就很好,也是我的失礼,回来竟是没敢提前写封家书,倒是给家里添麻烦了!”
福顺摆着手道:“大公子这是哪里话,这是您的家,您想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也是过年事多,府里忙乱的很,怠慢了大公子,小的这便催促下人赶紧动手,好叫大公子早些搬回去。”
吴海笑笑没再说话,给同月使了个眼色,同月黑着脸从袖兜里掏出个荷包塞到福顺手里。
福顺被同月的冷脸冷手吓了一跳,还未反应过来,荷包已经在手里,同月也退回了原来的样子位置。
荷包轻盈,以福顺多年过手荷包的经验,他知道里面装的是银票,刚想推辞几句,便见吴海已经往院里走去。
福顺惦着荷包,愣了一会儿,心底说不上什么感觉,站在院门口看了一会儿,便离开了。
吴海从前厅离开后,吴成祥转着圈的看着满屋子的礼品笑的胡子上翘,钟氏走到他跟前,拉着他的衣袖道:
“老爷,当年大公子可是被除族的,你如今当真就让他这么进门了?”
吴成海拽出衣袖,打量着钟氏不屑道:“他与我乃是亲生父子,打断骨头连着筋的,在外富贵了回来看我乃是理所应当,就算他心中还有些怨恨,只要我顺着他些,多关心几句,他为了一个孝子的名声也断不会对我不敬,我又何必担忧。至于你,”
说到此,他呵呵笑了两声,“当年做过的事你我心知肚明,你若是诚心认错,以海儿宽容的心性,也是不会与你计较的,就看你肯做到什么程度了!”
吴成祥说完,不再搭理钟氏,看着进门的福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