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的连续打击,吴安山的心弦崩断,他站起身来,拿手指着父亲和吴海大笑不止,一边笑一边退,
“真是父慈子爱,兄友弟恭啊,真是好啊!我的好大哥,你知不知道,当年父亲明知你是冤枉的,可还是面不改色的把你逐出了家门。父亲明知我母亲对你做下的那些事,却从不加阻止。”
吴成祥见吴安山话越说越偏,嘶吼道:“来人,这个孽障疯了,把他给我抓起来,堵上嘴!”
说着,就往吴安山身上扑,伸手撕扯他。
吴海一听,心下一沉,此时还不是算总账的时候,他大喊一声,“同月。”
同月从暗处出来,一个手刀砍在吴安山的后颈上。
吴安山身子软倒,摔在地上。
吴成祥吓了一跳,指指同月,又指指吴安山,一时惊讶口拙,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吴海冲同月使了个眼色,同月提起吴安山送他回房。
吴海走到吴成祥跟前,握住他的手道:“父亲,二弟没事,只是暂时昏过去了,睡一觉就好,咱们还是在先解决眼前的事吧!”
吴成祥被眼前一幕弄的有些木然,他随着吴海的话点头,“海儿说得对,先解决眼前的事。”
忽然又想起自己那个孽障刚才说的话,吴成祥抬头看着吴海,“海儿,刚才你弟弟的话?”
吴海扶着吴成祥屋里走,“父亲,二弟一时情急,口不择言,儿子不会放在心上的。”
见吴海话里竟没有一丝异样,吴成祥脸露出疑惑,“你当真不相信你二弟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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