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精蹦跳着后退一步,笑的猥琐,“当家的,就县衙里那几个衙役,惜命着呢,他们不敢对我们如何,咱们先去吴家。差点要了命的差事,三千两银子哪够,三万都不嫌多。”
车老五一听,是这个理,他们现在肚里还有毒药,这可都是吴家惹得祸事,凭什么把他们搅和进来。
想到这里,车老五拉着老四往旁边走了几步,
“四哥,老鼠精说的有道理,咱们要各个击破,先去吴家讨银子,有了银子,也好买命不是,到时候咱们把戏姑娘唱好,再献上一笔银子,我就不信,那姑娘就真能要了我们的命!”
车老四想了想,重重点头道:“说的有理,现在也没有别的法子了,就这么办吧!这天底下的事,只要有银子便好开路。”
于是,这一伙人藏好兵器,赶在城门关之前,分散进城,最后在吴家大门口聚齐。
车家兄弟听说吴家只见他们兄弟俩,还把他们同其他兄弟分开,压根不同意。
笑话,一旦进了门,那不就成了瓮中捉鳖了吗!
几十个人围成一团,在吴府门口大喊大叫,“还钱,还钱。”
吴海听到小厮的回报,眉心一拧,对吴成祥道:“我去大门口看看。”
看着吴家大门外的台阶上密密麻麻的人,吴海走到车家兄弟跟前厉声道:
“我是吴家家主,有什么事跟我说,叫他们别闹了,否则,你们什么也得不到。”
车家兄弟打量着吴海,不屑道:“你又是打哪里冒出来的瘪犊子,竟敢诓骗老子。这云阳城谁不知道,吴家家主今年都快六十了,你别告诉我,你长得这么少相!”
吴海一笑,“我乃是吴家长子,你说的是家父,前任家主。”
土匪们交头接耳,讨论个不停,“吴家不是只有一个儿子,那个叫吴安山的纨绔吗,这怎么又蹦出来一个?”
土匪里两人早先是云阳城里的混混,后来在街面上实在混不下去了,才上山投奔车家兄弟,他们便把知道的事情同车家兄弟讲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