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桌人就是酒气未消,几句话被骂的火气大涨,立马掀了桌子,两桌人就打在一起。
大堂角落的屏风后,有两个喝茶的人眉头一皱,就要起身离开。
他们本想绕过混战的诸人,却不知怎么被他们困在了围追堵截中,一时脱不开身了。
台子上唱评弹的父女一看情形不对,也赶紧抱着琵琶开溜,走到茶楼门口的时候,又被堵了回来。
他们看着大街上冲进来的一队兵马,吓得不知所措。
黑衣长刀,黑巾遮面,这是暗查司平日在外办案的装扮。
带头的正是陈翌山,他手一挥,兵马上前,把所有闹事的都押起来,连带那两个要离开的人一起。
两人被反剪着胳膊,跟那群打斗之人押在一起。
其中一个锦衣长衫的对陈翌山道:“我父亲乃是兵部尚书彭之钰,我们只是在此处喝茶,无辜卷入其中,还望大人明查,放了我们。”
壮汉们也都咋咋呼呼,“大人,我们也是冤枉的,大人放了我们吧!”
陈翌山听的头疼,拧着眉一掏耳朵,手下便立刻拿了茶楼的抹布堵了他们的嘴,只留了锦衣长衫。
陈翌山审视了一遍锦衣长衫,问道:“你叫什么,一个人喝茶吗?”
锦衣长衫微微侧头看了眼身旁的男子,略有犹豫的道:“我叫彭广兴,大人若是不信,我的小厮就在外面,大人尽可以查问。”
陈翌山使了个眼色,很快便有人查问回来,彭广兴的身份确认无疑。
陈翌山挥挥手,彭广兴被放开,
“彭公子,刚才误会一场,还望彭公子莫要放在心上,您可以回去了!”
彭广兴再侧侧头,犹犹豫豫走的很慢。
陈翌山道:“彭公子可是还有好友在其中,只要证明身份,便可以放人!”
彭广兴摇摇头,“没,没有,我只是好奇,究竟什么案子,能劳动暗查司出手?”
陈翌山指着那几个壮汉道:“这几人,都是边境蛮族之人,有人举报他们行踪鬼祟,怕是细作。”
一听细作,彭广兴更不敢再说什么了,他点头道:“不耽误大人公务了,在下先行回家了。”
陈翌山看着面前被押的老老实实的壮汉,冯是清也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