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跟我师父说,他的徒弟心中已有一个此生非她不可的意中人,却差点被个莫不相干的女子玷污清白,葬送终身,让他看着办吧。
对了,强调一下,就说我再三反抗,誓死不从,才险脱虎口,没有酿成大祸,否则我必以死以证清白。
嗯……再把这事,找几个人到宗里好好宣扬传播一下,最好让全宗的人都知道。”
铭悠听的一愣一愣的:“公子,你这是要抹黑自己的名声?”
这件事宣扬出去,沈仲兰必然不会好受,但陈最又何尝不会沦为别人的笑柄呢。
陈最却勾唇冷嗤一声:“和她相比,名声又算得了什么?”
陈最并不是不会耍手段,他只是不屑于做这些。
但有的人,也许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才是对她最好的惩罚。
铭悠大为震撼,咽了咽口水,又问:“那大小姐呢,还打吗?夫人和太老爷都有问及此事。”
陈最口气低沉,眼中闪过一丝戾气:
“打,打到她清醒为止,其他人不用管,现在我才是沈家的家主,谁也越不过我去,按我说的做就是。”
他接管家主之位,可不只是为了要个名头,做个冤大头替他们任劳任怨做事的。
铭悠吞吐道:“那大小姐怕是会恨上您呐……”
陈最却笑着挑了下眉,口气无谓:“那就恨吧。”
铭悠动了动唇,还想再问什么,却又见他神色疲惫,便不敢再问,鞠躬一礼,缓缓退下。
陈最抬手轻抵额头,闭上了眼睛。
这几日他几乎都没有怎么阖眼,正好趁现在小憩会儿,总不好见她时太狼狈。
-
可等鹿呦睡醒,却已是两天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