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空气就像凝固一般,包括刘据在内的所有人都不敢说话,生怕被刘彻迁怒了。
“陛下,臣可没殴打官员,绣衣使也不是朝廷的官员。”霍去病不怕刘彻,当场反驳道。
“你!”刘彻气急,但又说不出什么道理来。
绣衣使相当于刘彻的私兵,严格意义上来说的确不是朝廷 官员,大汉朝廷的编制内也没有绣衣使这个职位,这会儿被霍去病挑明了刘彻还真挑不出来理。
“强词夺理!你今天敢打绣衣使,明天是不是就敢把刀架在朕的脖子上?!”刘彻这是气急了,他这一辈子哪吃过这种亏,说不过霍去病刘彻就准备掀桌子了!
“陛下,您可别乱说,臣从来没有,也不敢有这种大逆不道的想法,陛下休要给臣扣帽子,江充也不能代表陛下。”话说到这里霍去病的牛脾气也上来了。
我辛辛苦苦给你打了这么多硬仗,完了你就是这么猜测我的?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呢,大不了小爷我不干了!早知道刚才就应该把江充给捏死!
“看看!看看,这就是你小子说话的态度?”要是霍去病服个软刘彻也就算了,奈何两人都是个牛脾气,这会儿谁也不让谁。
“父皇息怒,冠军侯绝不是这个意思,今日冠军侯带着皇姐一家出门游玩,车驾却被江充扣了,冠军侯也是心里有委屈,请父皇不要怪罪。”刘据一看要坏事,硬着头皮出来帮霍去病开脱。
“你给朕一边去!有你什么事!朕在问他呢!”刘彻盛怒之下连刘据的面子也不给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霍去病。
“哈哈哈,陛下,臣心里怎么想的陛下非常清楚,既然陛下信江充不信臣,那臣也没什么好说的,臣请辞!”霍去病是真心累了。
从自己跨进书房那一刻,刘彻就在质问自己,事情的起因经过都没问一句,再加上话顶话之下霍去病不想玩了,辛辛苦苦为了啥,还不如回家陪老婆孩子去呢。
霍去病从腰间解下自己的印绶放在了桌案上,朝刘彻行了一礼头也不回的出了书房,这一礼不是君臣之礼,而是行给自己老丈人的晚辈之礼。
“这...表兄...表兄!”刘据慌忙追了出去,事情怎么就成了这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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