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夜道:“听说有,但不在宫里,在京城外军营的饲马房里。”

沈越就在军营,他可以直接去把人找来。

军营他们没办法伸出手去指染。

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

云溪月握着手中的明黄令牌,有些犹豫,要是借用慕容御的权利去阻止这件事,就会惊动他。

这是她和沈家之间的恩怨。

她不想将慕容御牵扯进来,再者利用他做这件事,被慕容御知道,他未必会高兴。

“小姐,要不然我去一趟。”北夜眼底闪过抹杀意,拱手道。

“在半路上拦截沈越,杀了他。”

云溪月抬手,“你跟他交过手,要杀他不容易,再说了他出行身边有暗卫。你去刺杀,被抓,反而会暴露我们。”

“罢了,就算他请来兽医,保住了孩子的性命,但人已经废了也是于事无补。活着也好,让林宝儿看看自己的儿子成了疯狗,那种痛苦滋味更不好受。”

冤有头债有主,害死连叔的是林宝儿,该死的人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