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至只是默默看着他们两个拌嘴，不再说话。

其实自从他回来后，十三十四便有很多问题要问他，只是碍于要照顾姬无尘，又碍于谢如真，没敢问太多。

如今姬无尘醒了，他们也忍到极限了。

可秦至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同他们解释，毕竟，姬无尘的事情，哪怕是十三十四也不便告知。

好在十四也是个聪明人，从秦至的表现中便猜出了这些事情不该多问，所以从那以后，便不再试探任何关于姬无尘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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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贺灵正等人也都在冬假日结束前回到了云霄学院。

众人都默契地没有提起在边境时候的事情。

仿佛所有的一切只是一场梦。

只是，秦至免不了在去见谢如真的时候，想要弄清楚一些事情。

“你想知道什么？”谢如真问道。

“我想知道的事情，你都告诉我吗？”秦至学聪明了。

沉思了一会儿后，谢如真才道：“关于你在边境的事情，我已经同上面的人说过了，但上面并未给出回复，所以有些事情，我还不能告诉你。”

这话可以说是非常谨慎了。

秦至不是很开心。

道理他都懂，他知道谢如真边境守护人的身份是个秘密，是不能往外说的，这是规定。

不是谢如真故意瞒着不告诉。

他也知道，他跟谢如真现在只是普通的导师与学子的关系，谢如真也的确没那个义务必须告诉他这一切。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是会觉得很失落。

看出秦至心情不是很好，谢如真便哄着他道：“生气了？”

秦至失落地摇摇头，表情不太美丽。

一看就知道是在生闷气。

但也能看出，他不是在生谢如真的闷气，只是单纯跟自己过不去。

好一会儿后，谢如真才说道：“秦至，其实我不希望你知道太多这些事情。”

听出谢如真的语气不太对，秦至怔了怔，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