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至又说道：“倒是院长听了他们说的那些话后，看着我的眼神怪怪的……”

秦至也形容不上来。

像是怀疑，像是激动，但眼底又湿润了。

因为听不懂，秦至也不敢同院长一直对视，就低着头一直在发呆。

谢如真沉默着，大概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看来，上面果然是知道了秦至的身世。

谢如真问：“那他们没问你在边境经历了什么？”

“没有。”

“也没问你如今修炼得如何了？”

“没问。”

“也不问你，对我和姬无尘是什么想法？”

秦至顿了顿，继续摇头，“没有。”

谢如真瞬间明白，上面的人并未完全肯定秦至的身份，或许是因为知情的人都已经不在了。

且，秦朔的死那般轰轰烈烈，无人愿意再提起当年的事情，一旦这件事情再传开，便像是给边境守护人抹黑一般。

这也是对秦至的一种保护。

秦至的身份只要一直不明确，就没办法彻底加入边境守护人的队伍。

察觉到谢如真松了一口气，秦至便安静地什么也不问。

过了好一会儿，谢如真才问道：“姬无尘呢？”

“无尘导师在和那位姓上官的导师说话。”顿了顿，秦至有点好奇道，“无尘导师跟那位上官导师的关系不太好吗？”

“还行。”谢如真说道，“上官城就是林清霜和顾笙的导师。”

秦至：……！！！

完全看不出来！

不过，提起林清霜和顾笙，倒是许久不见他们了。

似乎自从回到云霄学院后，秦至便没再见过他们，莫非是回闽云学院了？

离开谢如真的院子后，恰好瞧见十三十四，迎上前后便问道：“好久没见林师兄和顾笙师兄了，他们回去了吗？”

十三正想问秦至被院长秘密召去说什么了，又为何从谢如真的院子出来，结果被秦至做什么一打岔，便忘了自己要说些什么，下意识回答他的问题道：“是回去了，不过只是回去了一段时间，听说还得继续在咱们这里学习修炼。”

顿了顿，又问道：“你问这个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