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室门紧闭，江流心底一沉，难道来晚了？

透过玻璃看到吴忧依旧躺在床上，老吴坐在床边紧紧握着他的手。

“不要出声！”

颜老师打开隔壁门，江流进去隔着巨大的玻璃看着爷孙两。

“颜老师，他…”

“他估计是回不来了！”

颜老师一声长叹，验证了江流的猜测。老吴舍命去救吴忧，可是他精神力太弱，拼了命也不见得有用。为了吴忧，老吴肯定会拼命。

他唯一活下去的机会就是，吴忧提前醒来。

“他的努力有用吗？”

“不能说毫无用处，只能说…总是有点用处的。”

“…”

江流最担心的就是这样，老吴付出生命也救不回吴忧。

“你为什么不拦着他？”

“那是他想要的，我为什么要拦着？”

颜老师一句话令江流无言以对，没有人强迫老吴，是他自己心甘情愿。如果有人阻止，反而会让他不满。

“年轻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都是自己的选择。你认为对的未必就是对的，永远不要去干涉别人的想法和决定。”

江流苦笑不已，怔怔看着一动不动的爷孙两，也不知现在什么情况。

“颜老师，修炼精神力如此危险，难道六百多年都找不到办法？”

“你现在修炼的是什么功法？”

颜老师一句话问的江流莫名其妙，想不通这和自己的问题有什么关系，但还是如实回答。

“七星归元功！”

“不错，天地玄黄，下中上三品，它算得上是黄级上品。”颜老师点点头，“可是有更强的天级功法，你为什么不去修炼？”

“呃…”

江流哭笑不得，“我要是真有天级功法，当然会去修炼。”

“那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