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违和。
这种声音从鱼幼薇嘴里发出,便让人觉得很违和。
可是,尽管如此,鱼幼薇发现,身前的老人,依旧纹丝未动,仿佛钉在地上了一般。
鱼幼薇:???
鱼幼薇彻底傻眼了。
“怎么回事,不应该啊?”
不信邪的鱼幼薇,最后一次屏气凝神,将体内仅有的那点内力也彻底运转了起来。
“呼!”
一声大喘气,再次从她口中发出。
这一次,她总算是将老人搬动了。
拖着老人的双手,如同搬运死人一般的鱼幼薇觉得,自己此刻托的并不是一个老人,而是一座高山,一座足已填平东海的高山。
艰难将老人挪上车后,鱼幼薇长呼了一口气。
“呼!”
望着竹车上,鼾声渐浓的老人,鱼幼薇苦笑一声,伸手擦了擦自己额头汗水。
这小半刻的时间,鱼幼薇发现,她竟然将后背都汗湿了。
鱼幼薇突然想到了什么,小嘴一勾,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笑容,呢喃了一声:“原来干活真的容易出汗,以后可不能再说公子虚了。”
就在鱼幼薇出神发愣时,竹车上的老人,竟悄然睁了睁眼,嘴角露出一抹难以察觉的微笑。
......
上阴学宫某大殿客房内。
从鱼幼薇房间回去后,天已经彻底明亮,经过了一夜的辛勤,虽说收获颇丰,但却也有些肾透支的姜婻,一回自己房间便直接倒睡在床上,呼呼睡了起来。
突然。
睡梦中他,猛地觉得自己鼻腔似有异物一般,一股瘙痒感便从鼻腔直冲脑门。
阿嚏!
阿嚏!
阿嚏!
一连三个震天响嚏,将姜婻整个人都震得抖了三抖。
睡眼朦胧的姜婻,捏了捏被自己震酸的鼻子,大脑更懵了。
“一声骂,二声想,三声?感冒了?”
“我淦,不会真虚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