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的时间里,霍池谦将她跟五六个男人关在同一个房间里。
虽然一日三餐正常供应,可每天他手底下的人都会在几个男人的饭里下料。
那东西,强劲而又霸道,以至于她每天都要遭受一次折磨。
姜安然心气儿高,忍受不了屈辱,有时候想死,又不甘心就这么死了。
她落得今天的地步都是因为宁薇,这笔账她要十倍甚至百倍的加注在宁薇身上!
此时姜安然痛哭流涕,哭的肝胆欲裂,霍池谦根本不为所动。
“想离开,就好好回答我的问题。”
霍池谦双腿交叠,一手夹着香烟,一手搭在腿上,寒眸注视着头发打结,脸颊灰扑扑的姜安然,“伯瓷酒店那一晚,你为什么要跟宁薇换班?”
“伯瓷酒店?伯瓷酒店……伯瓷酒店……”
姜安然跪在地上,一双眼珠子滴溜溜转,反复嘀咕着,“伯瓷酒店是哪天?”她想了半天都想不出来,焦急的伸手揪了揪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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