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简单单的三个字，语气是那么地平静。

赵恒的一颗心脏，却忍不住狠狠颤了一颤，忍不住退后了一步。

赵恒曾经也想过，赵城华那么做，等林棠棠发现了一切的真相以后，会不会大喊大叫，不顾一切地大闹起来。

可是，没有。

此时此刻的林棠棠，面无表情，看似古井无波的外表下，赵恒却看到了那一双死寂的眼眸。

原本澄澈漂亮，透着光彩的一双眼睛。

此时此刻，竟然可以那么绝望无光。

赵恒突然更加害怕了，忍不住开口说道：“夫人，其实事情不是这个样子的，这一切都是我自己一个人擅作主张......”

“跟赵总没有任何的关系！”

“夫人，赵总对您的心意，您应该很了解，我们这些做下属的也更加了解。”

“他绝对没有害你的心思，他只是......”

赵恒想要解释什么。

可是，他越是解释，看着林棠棠的表情，却越来越觉得苍白无力。

林棠棠笑了起来，笑得那么苍白。

就好像，是一个摆在橱窗柜台里面的玻璃娃娃。

在灯光下散发着光彩，可是一旦轻轻触碰，不小心掉落到了地面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