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韫和白彧君都不是热情之人,或者说,在了解对方之前,都不会主动,本是再寻常不过的社交习惯,但在周围人看来,两人之间已经燃起了无形的火焰。
白彧君在京都土生土长,现在更是掌握了白家的权利核心,基本上就等上一任家主退位,她就可以直接上任了。
权势的驱使下,多的是人往她那凑。
反观禅韫,虽然贵为苏省禅家这一代的独女,但说句不好听的,禅家大本营远在苏省,禅家夫妇也还年轻,再加上她的身体情况,往后禅氏究竟属于谁,下定论还是太早,在商业价值上到底比不过白彧君。
恰巧前段时间又经历了退婚事件,差点成为贵圈的谈资。
白彧君和禅韫二者,选谁已不言而喻。
坐在禅韫斜对面的一个黄衣女主转了转眼珠子,计上心头,忽然开口奉承。
“说起来,白小姐可真是年少有为呢,才二十七岁不到,就已经达到了别人一辈子都达不成的高度,相比白小姐这些年一定很努力吧?”
在场谁不是人精,她一开口,立马就有人接茬。
“是呀,不过白小姐又不像你我这些普通人,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努力在天赋面前不值一提,像白小姐这种天之娇女,现在的成就,可不就是易如反掌呢?”
“白小姐的存在,可真真是让那些觉得女子不如男的人看清楚了,什么叫巾帼不让须眉呢。”
场上的彩虹屁吹了半天,白彧君和禅韫浑然不动,连表情都未曾改变。
一个是已经习惯,一个是事不关己。
“不过——”
有人话音一转。
“说到天赋,可以和白小姐媲美的,恐怕就只有禅小姐了,当年禅小姐的成就,可是仅此于白小姐的第一人呢,只可惜……”
这句话是那位黄衣女子说的。
她这句一出,所有人都明白了,她怕是要搅局了。
“可惜什么?”
禅韫状似疑惑,嗓音清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