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墨神情忐忑。
他被禅韫那一个吻冲昏了头脑,迷迷糊糊地就跟着跑出来了,没有听她的话,待在家里。
京墨很敏感,他能够察觉到禅韫情绪的变化,但他也不敢多问,只能笨拙地用行动表示。
真是一如既往的傻。
禅韫笑着笑着,眼泪差点掉出来。
她踮起脚尖,双手环住京墨的肩膀,头温软地靠在他脖颈上。
“阿墨,我想你了。”
迟来了五年的情话,却只有她一个人懂。
京墨受宠若惊,却又害怕禅韫是受了委屈。
“宝宝,你怎么了?有人欺负你了?”
“没人欺负我,有你在,哪里有人敢欺负我呀。”
禅韫破涕为笑,捏了捏京墨的耳朵,看着它在自己手中变红。
“没事就不能想你了?”
“能,当然能!我也想你。”
京墨开心得嘴巴都咧到了太阳穴,“韫儿,以后我每天再多陪你一会儿好不好?”
最好是一直不分开!
“那不行,不要工作了?再说了,万一看腻了怎么办?”
“还会看腻?”
远去的车辆中,隐隐传来男人大惊失色的嗓音,还有女孩含笑的调侃。
“那当然啦,情侣之间保持神秘感是维系感情的关键,你可以一定不能让我对你没有一点兴趣了……”
“还有呢?”
“还有?嗯……身材挺好,继续保持……”
随着他们远去,闹腾的声音逐渐淡去,只剩下院落的黄叶,随着微风从枝头飘落。
木容站在窗前,看着女儿和女婿远去的方向,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禅彻默默地站在她身后。
那是一个守护的姿势。
无论何时,无论木容做出什么选择,他都会坚定不移地站在她身后,一如五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