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白彧君真喜欢京墨啊?”
嘶——
难办,京墨好像结婚了来着。
在她没在意的时候,京惠早就捧着酒喝了几杯下肚了。
酒量不好的她当场就发疯了,把这几天的委屈哇哇哭出来。
“那些野男人……不怀好意!”
“君君也是一不小心踏错了!“呜呜呜她为了野男人凶我……”
“我真难受!”
“……”
被凶一下就这么难受?
看着怎么这么像失恋呢?
覃佳戳了戳京惠慢慢变得酡红的脸,“喂,你是在因为白彧君的人品问题还是因为她偏爱京墨而生气呀?”
嘎?
京惠动作一顿。
覃佳是会抓重点的。
此话一入耳,原本还在撒酒疯的京惠像是一个机器人被摁下暂停键。
突然间,拍毕业照那天室友说的浑话不合时宜地在她耳边响起。
——行喽,等那天你家君君带回来一个野男人你就老实了
那天晚上京惠其实是有搜到很多东西的。
爱情和友情,最本质的区别是,爱情有排他性。
那她内心一直耿耿于怀的,到底是因为到底是白彧君人品问题,还是友情的独占欲发作,亦或是……爱情的排他性?
京惠不知道,因为她的脑容量只够支撑她形成这个问题,又开始变成浆糊了。
在酒精的支配下,她发了一场酣畅淋漓的疯,最后还是覃佳摇来了白彧君才收场。
费尽千辛万苦,才把这个醉鬼带回公寓。
白彧君喘着粗气,盯着床上不省人事的京惠出,气得叉腰在原地打转。
真是出息了!
才多久没见,就学会喝酒了。
一天不打,上房揭瓦!
气归气,该处理还是得处理。
白彧君板着一张脸去浴室取了京惠的毛巾,打湿拧干,轻轻给她擦干净脸。
醉着的京惠异常好动,一点也不配合,好几次差点把白彧君绊倒在床上。
“君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