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江湛听闻顿时间犹豫了。

没有了之前的底气。

的确区区一千年，对于江湛这样的强者，只不过是眨眼间的事情。

或许一个闭关便是一千年，甚至更久。

“一炷香时间已过，江湛，你想的如何了？”

秦天可不是妇人之仁，立刻怒视而去。

更不可能求着他。

若是江湛此刻说一个不字，秦天立刻让煌前辈杀了他。

“如何选择呢？”

众人都在猜测。

“要是我，我就答应了，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是的！”

“可是江湛的面子如何能承受呢？”

“哼……可笑，面子能当饭吃？活着才是王道，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的确！”

众人纷纷看向江湛。

“我……答应！”江湛似乎做了最艰难的决定。

“很好，不过我需要你向天道誓言发誓！”

“这个我明白。”

“我江湛，情愿成为秦天的奴仆，供他驱使千年，若有违背天道五雷轰，不得好死……”

“够狠！”众人唏嘘不已。

“够清楚，不错！”秦天很满意。

“今后有了炼虚境巅峰境界的奴仆，也能安全一些吧？”秦天一喜。

除非是遇到合体境的强者。

“好了，一切尘埃落定，我也该去往我该去的地方了。”

煌前辈眼神里露出一抹欣喜。

从未见过他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