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说话，却被楚笑拽住。

“姐，不要。”

楚笑的眼泪又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齐成功蹙眉看着两人，心里的预感更甚。

楚燕安抚着楚笑，看着齐成功，小心问。

“你真的会帮我们吗？”

齐成功见两个姑娘真的是就差瑟瑟发抖了，那惊恐不像是假的，举起手发誓。

“皇天在上，我齐成功一定会帮助楚燕和楚笑两位同志的，如果出卖，天打雷劈。”

齐成功发誓的时候那叫一个虔诚，哪看得出来刚才还一副胆大的不信怪力乱神的模样。

楚燕身体稍微挪动，朝向齐成功，楚笑还想要拼命地将楚燕往回拽，却发现自己压根拽不动。

“我杀了人。”

齐成功怔住，双目放空，第一反应是听错了。

“你说什么？”

“我说，我杀人了。”

齐成功刚想说怎么可能，一旁的楚笑突然崩溃。

“不是的，不是的，没有，我姐没有杀人，是那个畜生，那个畜生想那个我，我姐是为了保护我，为了保护我。”

齐成功这次是震惊了，怒火从脚底窜起。

楚笑才多大啊，这竟然下得了手。

“谁干的？”齐成功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大队食堂的许大壮。”

既然交代到这一步，也没有必要继续瞒着了。

齐成功深吸一口气，无奈叹气。

许大壮这个人下流不学无术，可奈何他是村长的侄子，以前的族长亲孙子，在许家村还是挺有威望的，所以，如果人没死一切好说，要是真的死了。

“你是怎么……杀的他……”

“我拿铁锅扣他脑袋上了。”

齐成功倒吸一口气，一口大铁锅直接扣脑袋上……这丫头又虎又狠啊。

但，她也是为了保护妹妹，情有可原。

他算是知道这俩为啥不敢回家了，这要是回去又会牵连到楚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