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临赋一怔,“谁说我贪生怕死!”
他站直身子,“我就是看不上谢迟那个臭小子。”
“女儿这些年受了那么多苦,若是连我们都不帮她,还有谁能帮她?况且,女婿是需要你看不看得上呢?女儿看上就行呗。”
“哎?你居然还帮谢迟说话?”
“至少咱们清儿跟他,生了外孙不会难看。”阿彩朝天翻白眼。
“你……”
这都什么歪道理?
阮临赋也拿他这个夫人没办法了。
“行行行!全都依你!命都给你!”
阿彩用肩膀撞他胸膛,“谁稀罕要你那老命!”
两人商量好了,开门出去,“女儿啊,爹娘……,哎?人呢?”
阮清已经趁着他们俩嘀嘀咕咕的空儿,跑了!
……
几天后。
城中最高的酒楼,揽月楼,当年做赌的地方。
余少川经常来这儿坐坐。
这天刚来,进了他常年包下的雅间,就见里面三个粉衣少年欢脱地围过来。
“少主,我们回来啦。”
“嗯,乖。”余少川挨个摸摸头。
少年们后面,站着同样粉衣的菊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