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次将灸针拔下。
人面斑越加清晰,尤其是嘴部更是肿胀变大,更显出几分狰狞凶暴。
“可以了。”
随着我这一声,杨晓雯如一滩烂泥般软软趴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我出去把已经煮好的药水用盆端进来,放到诊床上,对她说:“我这里条件不行,不能让你做全身药浴,你先坐到盆里,把人面瘢泡一下,可以最大限度吸收药效。”
杨晓雯挣扎了几下,却怎么也爬不起来,只能低声对我说:“帮我一下,我没力气,起不来。”
这倒不是什么难事。
我把她翻过身,抱起来,坐到盆里。
她低低的呻吟了一声,突然搂住我的脖子,趴在肩膀上呜呜哭了起来,哭得好不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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