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怎么,张队长这是舍不得我走?是怕以后得了外路病找不到好人来治?”
张宝山道:“我只是觉得,有你这样的一个人物在金城的话,千面胡那帮子人就不敢这么嚣张地作恶了吧。”
“张队长啊,稳定社会治安得靠你们公家,有什么民俗宗教方面的疑问,可以找本地的正道大脉,我这样的外道术士其实本身就是不稳定的重要因素。没有我这样的人,比有我这样的人,更重要。你看,要是没有我的话,门口那人就不会来到金城,他不来金城,很多事情就不会发生了。我走,其实是好事。”
我扔了颗烟到嘴里,推门下车,向着院门走去。
那人笔直挺立,纹丝不动,宛如一柄出鞘的利剑,锋芒慑人。
我把烟点着,深吸了两口,叼着走到他身旁,问:“来很久了?”
这是个年轻男人,二十出头的年纪,穿着普通的T恤长裤,却挽着道髻,听到我的问话,头也不偏地回答:“四小时二十七分钟。”
我问:“怎么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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